第(2/3)页 说着,迟鹤酒又试探道:“你这伤,该不会就跟那姑娘有关吧?”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祁晏清顺着他的目光,看向那副棋子,眸光一暗,“很明显吗?” “不是很明显,是非常明显。” 这话一出,祁晏清目光更黯淡了些。 他好像比想象中,还要更喜欢江明棠一点。 可是,她现在不理他了,还要跟他划清界限。 见他如此,迟鹤酒坐正了些,抱着看笑话的心情道:“世子不妨把心事说出来,给我听听,说不定我有办法帮你解决呢。” “你?”祁晏清瞥他一眼,“你一个孤家寡人,能懂什么?” 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”迟鹤酒不赞同地看着他,“虽说我是孤家寡人,可你别忘了,我师父是出了名的情场高手,光是明媒正娶的师娘就有六个,还不算余下那些红颜知己。” “虽说最后她们联手把我师父宰了,但现在每年上坟谁是头香,还能吵几天几夜。” “我从小看我师父四处留情,自然也是学到过一些东西的,哄个女人,不在话下。” 祁晏清沉声道:“别拿那些女子跟她比,她不一样。” “好好好,你这个不一样。” 迟鹤酒也不反驳他:“那么,世子可以说了吗?要是我帮你出的主意有用,你就借我一千两,如何?” 祁晏清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同意了。 反正,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,不如试一试。 他将自己与江明棠之间的事,大致说了一下。 当然,隐去了她的真实身份。 在听到江明棠骂他是工于心计的卑劣小人时,迟鹤酒简直是想原地鼓掌。 这姑娘,眼神太好使了! 居然没有被祁晏清的皮囊迷惑,而是一眼就看透了本质,实在让他佩服。 听完全部之后,迟鹤酒出主意道:“世子,其实这事儿再简单不过了,既然你说那姑娘的未婚夫,处处不如你,只不过是君子风范,恰好对了那姑娘的胃口,你也跟着学那做派,不就行了?” 他话音才落,祁晏清脸色一黑:“不可能!” 让他去学陆淮川? 他宁愿一头撞死。 再说了,就算这样得到了江明棠的喜欢,有什么用? 她真正喜欢的,又不是他。 迟鹤酒想了想,也是,以这位孤高的性格,做不出这种事。 他提出了第二个建议。 “世子,那位姑娘虽然否定了你的为人,但她肯定了你的容貌啊,你打扮得好看些,去勾引她,这不就行了?” 祁晏清额角青筋一跳:“你让我去色诱?不行!” 那成什么了? 跟勾栏里的小倌有什么区别? “而且,她并非是看重容色之人。” 否则的话,江明棠早就选他了。 迟鹤酒:“那你求求她,语气可怜一点就行,女人都心软。” “不行,我从来没求过人!” 迟鹤酒:“……那你就去对她忏悔你的所有作为,把一切都说开,然后说你错了,真心实意地道歉,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。” “凭什么?这又不是我的错,是她那个该死的兄长故意陷害我。” …… 迟鹤酒说一条,祁晏清就否定一条。 最后,他实在是没招了:“世子,你不想借我一千两,就直说,何必耍我玩儿呢。” “你就不能出点人能出的主意?” 迟鹤酒无奈:“我已经尽力帮你出谋划策了,但你就是不听,我也没办法,再这么下去,你也就只有一个结局,那就是彻底被那姑娘厌弃。” “反正我只有这些办法,世子爱听不听,我困了,现在该午憩了,告辞。” 第(2/3)页